徐刻补充,“得不到回应就没关系。”
得到了回应会有变的贪心。
徐刻眼底泛着苦涩,周劭说,说他最近手里有一个项目,利润可观,徐刻如果想试试水,有闲钱,可以投点看看。
当然,以后有闲钱也可以找他投资,但他会抽成利润,给个友情价。
徐刻致谢,周劭开车送徐刻回了车站,徐刻走的时候,周劭说,“徐机长,要和我打个赌吗?”
“赌什么?”
“赌你毕业后会进入哪个民航公司。”
徐刻笑了,“这似乎对你不太公平。”
徐刻进哪个民航公司,是由徐刻决定的,而不是周劭。这样的赌博,徐刻很难输。
周劭说,没关系,他赌徐刻会进京航,说他赢了,徐刻应他一件并不过分的事。
徐刻笑笑,半敷衍地应了声好,在说这句话时,徐刻都不觉得他会与周劭见第三次。
然而,周劭赌赢了。
徐刻没有进入东和民航,暗恋者的靠近伴随着太大的风险与未知恐惧,徐刻是个十分没有安全感的人,他不敢太靠近纪柏臣,至少在没有并肩能力时,徐刻不敢。
他将存下来的钱交给周劭运营,二人关系更近一层,成了多年未见的朋友。
华盛顿街道上,徐刻唇角泛着淤青,略显狼狈的与周劭重逢。
周劭邀请徐刻共进晚餐,餐桌上,徐刻将皮质手套摘下,指节上的铂金戒指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
这枚戒指,周劭见过。
alpha从徐刻的眉宇中看出了一丝锋利与沉痛,徐刻似乎又变了许多。
周劭笑着说,“徐刻,暗恋像是一颗酸涩的野果,嚼烂了也未必能咽下去。”周劭由衷的安慰:“接受结果,试着拥抱未来吧。”
徐刻知道,周劭又读懂他了。
如果徐刻是一本复杂、需要翻译的经文,周劭是第一位读懂他的人,但不是第一位翻开他的人。
周劭以另一种更能让徐刻接受的方式,讨要了多年前,徐刻与他轻描淡写的赌注。
周劭说:“最近家里催得紧,我需要一位名义妻子。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不对外公开你的身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