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设计的。
爱意纠缠进骨髓、血液,徐刻从骨头里滋生出与纪柏臣相同的疯狂与刺激。这是潜移默化的行为,是理智下的沉沦。
纪柏臣眸色很深,又复述一遍,“不想说点什么?”
徐刻看着纪柏臣眸底缓缓亮起的暖光,细腻的、燎原的,一点点的焚进了徐刻瞳孔中,他抬手,指腹轻轻地摩挲着纪柏臣的脸,诉说爱意。
徐刻说他爱纪柏臣,很爱,想把一切好的,最好的,都捧给纪柏臣,说自己不想让纪柏臣难过,不想让他失望。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往人心上砸。
纪柏臣握住徐刻的指腹,“我会记住,会当真。”
徐刻笑着点头,语气是严肃的,诚恳的,“我不会再骗婚。”
徐刻伸手摩挲着纪柏臣后颈的体,“给我一点你的信息素。”
徐刻喜欢纪柏臣的尤加利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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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生日宴。
今晚来的宾客很多。
周老是个高风亮节的人,在京城颇有盛名,那一手书法、水墨画出神入化,不少权贵求着讨画,却连周老的面都见不上。
周老平时不是埋在画室里不让人打扰,就是看看新闻,隔着电视对一群附庸风俗的人痛斥,一副文坛要亡的痛心样。
今儿难得露面,收到请柬的宾客,一个不落的都来捧场了,还有带着家中oga来的。
周老在宴会前厅与宾客谈笑,身旁跟着周劭,周老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也只有在周劭回京时,才能给人个好脸色。
“好久不见啊,周劭哥。”官行玉笑着给周劭敬了杯酒。
周劭倒是难得看见官行玉,官阳还没成植物人的时候,成天权衡利弊,身上腐朽气重,与周家风气截然不同,周老很是不待见。
但官行玉长得漂亮可爱,周老也不是个迁怒的老迂腐,只是官行玉从前总爱跟着纪柏臣,周劭难得见官行玉,见到了二人也只是礼貌打个招呼。
官行玉掌管官家的事,周劭听说了,如今再见官行玉,觉得成熟了许多。
官行玉敬了周劭一杯,周劭笑着抿了口酒,忽然想起什么,“你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