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没规矩。”
alpha也不再温和,徐刻真疼了,alpha只是淡淡道:“好好受着。”
徐刻偏开头,咬着唇泄了两声哼哧,黏带着几分委屈色彩的脸,令人血脉偾张。
第二天早上,徐刻洗漱好下楼用餐,碰见了打扫书房的佣人,佣人额上大汗淋漓,书房里的尤加利信息素实在是浓郁且带有压制性的,佣人oga的腿都有些抖。
徐刻注意到了佣人手中正捧着熏香镂空香炉,香炉里全是灰,是有形状的灰粉,不是盘香,倒像是烧了纸。
佣人擦了擦汗,抬头时一脸恭敬,“徐先生,纪总在下面等您。”
“嗯。”徐刻抽回目光下楼。
纪柏臣坐在餐桌上,目光森然,手中折了份金融早报,眼睑下情绪蛰伏,他慢腾腾地喝了口咖啡。
管家看见徐刻下来,笑着打了个招呼,“徐先生,早。”
徐刻嗯了一声,纪柏臣掀起眼皮,瞥了眼管家,风雨欲来,管家后背一凉,挤出一个难看、僵硬的笑容匆匆离去。
徐刻坐下,低头吃早饭时,抬头看见纪柏臣桌前早餐时未动,时不时地端起咖啡喝两口,徐刻问:“你不吃早餐吗?”
“不饿。”
“不饿也吃点,对胃好。”徐刻关心道。
“嗯。”纪柏臣声音淡淡,撂了报纸,喝了两口粥又放下了,敷衍应付似的。徐刻刚要张口,就见佣人送来热水和药,纪柏臣吞了药片。
徐刻放下手里的早餐,去厨房给纪柏臣煮了碗面,纪柏臣吃完后,闻邢开车来了,此刻正在门口候着。
纪柏臣说,“带你出去运动一下。”
纪柏臣说的运动,是马术。纪柏臣带徐刻去了一个很大的马术场,露天草坪,场地十分大,但被清了场。全场除了工作人员外没有别人,这马场的主人似乎认识纪柏臣,经理一看见纪柏臣就吩咐人将纪总马牵来了。
“纪总,徐先生,我们先去换马术服吧。”
经理对徐刻的态度也很殷勤,徐刻整个人像是泡进了尤加利的信息素坛子里,二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徐刻和纪柏臣换了马术服,马场里,驯马师牵着一匹矫健,肌肉结实的黑马,黑马对着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