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手,“你真好。”
官行玉跟着徐刻走到了车门边,徐刻体贴的为他拉开副驾车门,身后,闵成纵的声音响起,“小玉。”
官行玉眉头紧皱。
闵成纵脱下外套,大步过来,徐刻身姿笔挺地站在二人中间,闵成纵无法越过,只是将手中的外套递过去。
“十二月份天冷,别感冒了。”
“我不要你的衣服。”
官行玉没有与闵成纵多说,甚至没多看闵成纵一眼,弯腰上车。徐刻妥帖的替他关上车门,回身时,纪柏臣点了支烟,靠在后座车门的脊背慢慢支起,徐刻拉开车门,护住了车顶,看向纪柏臣。
纪柏臣掐灭了烟,弯腰上车。
老陈开车先将官行玉送回了官家,官行玉走的时候,留了徐刻的电话。
从官家到纪家私宅,有些路程,虽说回去的路上比起早晚高峰不算堵,但今儿是周末,时间也不算晚,一线城市的车道上车辆依旧很多,车水马龙,清一色的红色尾灯。
车开开停停,徐刻被颠的有些难受,靠近纪柏臣的同时,挽住纪柏臣的手,头靠在纪柏臣胳膊上,轻轻蹭了蹭。
如讨好般的行为将alpha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情y又点燃了。
纪柏臣用眼神让徐刻躺下的同时,令老陈开慢些。
老陈嗯了一声,马上也要出市区了,也快不到哪去。出了市区,老陈的车速才快起来,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愈发浓郁,老陈降了前座车窗,根本不敢往后视镜看——虽然什么也看不见。
老陈一心开车,将车停稳后,纪柏臣随手指了辆车库里的车让老陈开回去,明早不用再来,老陈明了意,立马换车离开。
老陈走了,纪柏臣神情倨傲的低头俯身,指腹抹着徐刻微微裂开的唇角,深邃眼眸中是细碎的波光。
他疼惜道:“疼吗?”
徐刻摇头,“不疼的。”
刚才的后座车上,纪柏臣单膝扌掌跪着,单手搭在库里南后桌的靠垫,徐刻侧躺在车座上,面对着粗狂与狰狞,车辆刹车与起步都会令徐刻痛苦不堪。
黑色的风衣外套只留给后视镜一片黑暗的线条轮廓,前车的风声淹没车内一切暗流涌动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