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臣正是这么做的,徐刻顺应着他,但失重感会令他十分害怕的抱紧alpha,绞着alpha。
纪柏臣沉沉的吸了口气,大手将人抱到落地窗前,“感觉怎么样?”
“……嗯……”徐刻说不出话来。
纪柏臣是他真正的丈夫,实在太过了解他的全部,完全能够掌管他的感官。
徐刻眼睫颤动的很快,眼睑下,纪家私宅的大门被打开,一辆黑色的车在黑夜中朝着别墅行驶而来。
引擎在响,车灯从远处照来,光束折射在二楼的落地窗上,徐刻眼睛被刺,瞳孔颤动。
alpha掰过他的脸,扣住下巴,全身心投入的深吻,他从徐刻的急促、慌乱的眼神下得到了答案。
楼下门铃声响起,急促的、迫切的。
徐刻轻轻地拍着纪柏臣的手臂提醒他,希望得到放过,alpha却并未打算放过他,更加的激进的与他接吻。
alpha的肌肉结实,并非徐刻能够推开的。
alpha松开徐刻时,抹了抹徐刻眼尾的泪水,勾唇道:“单向玻璃。”
alpha是恶劣的,故意的,擅玩弄人心的。
徐刻悬着的心一点点松下,大口呼吸。
alpha脱下西装,擦了擦,随手丢在地上,皮鞋碾过西装与不知道什么时候崩开的扣子,将人抱回卧室。
诚意足够,纪柏臣当着徐刻的面将戒指取出来戴上。
纪柏臣的手指很长,指骨分明,又色又欲,他捏着徐刻下巴问:“要后悔吗?”
徐刻,要后悔吗?
想再次“骗婚”吗?
会厌恶这样的纪柏臣吗?
徐刻摇摇头,纪柏臣将戒指里另一枚戒指取出来,捏着徐刻指腹,并未立刻戴上。
“给傅庭买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