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抱中,一点也不觉得冷,睡得很熟。
第二天一早,徐刻醒来时头痛欲裂,他发烧了。徐刻本能的环顾四周,喊了两声傅庭,他想找傅庭,他想问傅庭为什么和那位戴着口罩要将他变成oga的alpha那么相似……
纪柏臣端着热粥进来,袖口挽起,露出一截流畅结实的手臂,面色发硬冰冷,眉骨弓起,“他不在。”
“……”徐刻低头,嗯了一声。
纪柏臣把粥递给他。
“谢谢。”徐刻接过,瓷碗烫的很,他指腹一下就红了。
纪柏臣手刚松开没一会,又重新捏住了碗沿,坐在床边,一勺一勺的喂徐刻。徐刻浑身乏力,没有拒绝,微微张唇,热粥滚入腹中,整个人的身体都暖了起来。
喝完粥后,徐刻问:“纪柏臣,我以前向你提过离婚吗?”
纪柏臣的身体僵了一下,“提过。”
徐刻看着纪柏臣,不显山露水的脸上罕见的黯淡下来,深不可见的眼眸下,涌起一丝痛苦与酸涩。
上位者对情绪的把控很好,一晃眼就消失了,如果不是徐刻十分认真地盯着纪柏臣的眼神,他真的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可以问问……为什么吗?”徐刻很小心翼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