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是个谨慎的性格,半年里,他对“丈夫”的年龄、名字、相貌、工作地早已询问清楚。所以在纪柏臣喊傅署时,徐刻的心就猛的抽了一下,他知道,这是他的“丈夫”。
也知道隔着电话,他的不堪有多过分。
更让徐刻难堪的是他的意外失“声”。
他在茶室,在电话另一头被纪柏臣做到高。
即便徐刻清楚,软禁了自己半年的丈夫,身份是假的,但他心里还是十分痛苦。
傅庭心里也能猜出大概,即便如此,他来的时候,还是戴了婚戒。只是……徐刻指节上的婚戒没了。
替换而来的,是另一枚婚戒。
傅庭回身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被镇定压了下去,他走到桌前坐下,“我让餐厅送了点餐食来,你尝尝,都是榕城本地的特色菜。”
徐刻坐下,拾起筷子,慢吞吞地吃了几口,傅庭就坐在他对面,什么也没说,眼神温情的看着徐刻。从沾染暧昧的脖颈,再到拇指上的戒指……
徐刻的身体挺直,准确来说有些偏后,这是一个极具警惕性的动作。傅庭轻声笑了笑,等待徐刻放下碗筷才开口,“参议长都与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还愿意听听我说的吗?”傅庭问。
“你说。”徐刻回来,自然是要求证一些事。
“徐刻,你和纪柏臣曾经有过婚姻,他也的确是你法律层面的丈夫。”傅庭坦白道,“但你已经决定离开他了。原因你或许能够猜到。”
徐刻愣了一下,他的内心的确十分的煎熬。纪柏臣从长相、地位可言,都是无可挑剔的存在。但纪柏臣太聪明了……alpha上位者的掌控欲与手段,专横恐怖。
徐刻会害怕这样的alpha,害怕自己成为玩物。
在回来的车上,徐刻细思极恐,手都在抖,一手心的冷汗。
他在与纪柏臣的交谈中,所得到的一切答案都源于纪柏臣的诱导。纪柏臣并没给他任何结果,只是回答他的问题,人的思想无法被左右,只给回答,不给判断,会更加的具有真实性。
在诱导下,徐刻推测出:由于纪柏臣的帮助,徐刻与其保持不过一段特殊关系,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