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臣昨晚穿的西服。他依稀记得今早在纪柏臣起身后,他卷起被子,迷迷糊糊地拽着纪柏臣衣服,讨要一些信息素。
纪柏臣让老陈去私宅取了套西服来,对着徐刻一颗颗地剥开扣子,当着面换。精壮健美的身躯,极度自信的呈现在徐刻面前,徐刻耳根一红,低了低头。
纪柏臣昨天穿的衬衣西服料子顺滑,但马甲是最好的里布,私人订制,版型很正,轮廓清晰。
他把换下的衣服放在床上,下一秒,徐刻就将衣服抓进了被子里,紧紧抱着,努力地嗅着上面的气味。
有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檀香的香水味,很好闻,很踏实。
徐刻就这么抱着纪柏臣的衣服睡着了。
纪柏臣扣上袖口的蓝宝石袖扣,看着安静温和的徐刻,心里涌起一阵暖意,丈夫早起望向贪睡妻子的留恋与不舍在眼底交织而起,他弯腰揉了揉徐刻的发丝,轻声离开。
徐刻隔了一个小时才真的清醒。
手机上有纪柏臣发来的消息,纪柏臣给他煲了粥,蒸好点心,徐刻舀了一碗没有立即吃,直勾勾地盯着白色瓷碗,看了好久。
最后才端起粥,无比神圣虔诚地仰头喝了一小口,整个口腔连着胸膛都暖了。
徐刻喝完粥,用软尺量了纪柏臣西服的尺寸,紧急让设计师把三楼一间客房改成了衣帽间。随后找出一个本子,逐一记下纪柏臣的尺寸,也不知怎么的,写着写着,徐刻将纪柏臣的喜好全部写了上去。
像是在写日记,又像是在写情书。
徐刻随后又去健身房锻炼,老陈陪着,老陈一把年纪,折腾不起,没一会就喊累去旁边歇息了。
徐刻做了一个小时运动后,老陈将人送去了东和,人刚到蓝姐就神秘兮兮的上来。
“徐机长,你昨晚……送卫炎什么了?”
“嗯?”
“他今早上和天塌了一样,嘴里念着二环一套房。”蓝姐颇为好奇。
徐刻忍俊不禁,“不是我送的。”
蓝姐笑着说,“您还是去看看他吧,人都魔怔了。”
徐刻笑了笑,喊上机组人员去开了航前会议,会议室内,空了个位子,徐刻望向那个位置,副驾驶说:“夏安行,刚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