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易感期。
纪柏臣清楚的知道,橙香味oga的特殊来源于什么,是他初次碰徐刻时,那股萦绕着淡淡药香酒气的气息,是紧致未曾开拓过的疯狂,是积压多年的情绪爆发。
这一切都只与徐刻相关。
但信息素的牵引与羁绊正违背、焚烧着他的生理本能,令他迫不及待地渴求着想要得到安抚。
徐刻从未见过这样的纪柏臣,疯狂得令人害怕。
徐刻的脚没有落过地,人三天不饮食,七天不喝水会死,徐刻在第一天就觉得自己无限接近死亡。他的水是被纪柏臣掐着下颌一点点吻着,灌进嘴里的。
至于餐食,易感期的alpha似乎并没有太大的需求,只对他食髓知味,徐刻哄了好久,顺应了好久,才终于得到了一碗清淡的面。
alpha草草几口,徐刻硬生生吃了两碗。这是求生的本能,想要安慰易感期的alpha,beta需要付出的很多。
其中不乏气力。
吃完后,徐刻黏湿的眸子湿漉漉地看向他,往椅子后面微微轻靠,这是一个逃避的行为。
纪柏臣蹙眉,眉眼深沉,眼底映出细碎冷漠的光,语调不满:“徐刻。”
徐刻起身坐上纪柏臣大腿,搂住纪柏臣脖颈,靠在他锁骨上,侧头吻着纪柏臣滚烫的腺体,细声道:“在的。”
徐刻的声音很轻,却沉甸甸的很有份量。
被安抚的alpha搂紧徐刻的腰,眸光一侧,怀里的徐刻脖颈上布着旖旎的痕迹,正整个人无力地贴靠着他,像依附,又像是展开翅膀,连同他一块裹在羽翼的温暖下。
纪柏臣微微后仰,难得的与徐刻分开些许距离,他捏着徐刻下颌,看着徐刻眼底发红的血丝,望见了不易与辛酸。
“和我结婚,有后悔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