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封闭,和机组里的人玩不上来。”副驾没什么敌意,很中肯地说。
“嗯,没事。”
徐刻换了衣服,带白然去了地下车库,老陈笑着把钥匙递上来,“先生今晚处理点事,晚些会来接您。”
“好。”徐刻接了钥匙,老陈打开后备箱,把徐刻飞行箱放了上去,随后看向僵站在宾利旁边的白然。
“这是我同事。”徐刻解释。
“哦……好。”老陈笑着说,“先生让您少喝酒。”
“好。”徐刻拉开后座车门,对白然说:“坐后面吧。”
白然小心翼翼地上车,徐刻进了驾驶座,刚出东和机场,白然揪紧衣服道:“徐机长,你……要不还是把我放下车吧。”
“怎么了?”
“我……我还是不去了。”白然声音怯弱,脸红的厉害,不是害羞,是尴尬。
徐刻循循善诱了一番,才知道机组人员所谓的关系是个什么事。白然母亲腺体受损,白然努力地挣钱,深夜在街上发传单,发完后,就蹲着啃白面馒头,正巧被一位路过的东和总机长看见了。
对方怜悯白然,又看他一片孝心,身高、体重,也长得漂亮,符合航空公司的要求,让他看书学礼仪,通过考核后进了东和民航。
但骨子里的自卑实在难改,白然也知道自己与周围的人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被忽视、排挤,他都无所谓,他只要钱。
他不想得罪谁,也不想扫兴,才答应来这次聚会,但他没想到自己会麻烦徐刻,更不想玷污了这豪车,所以想走。
徐刻眼眶微润,曾几何时,他也是这样想的。
只要给钱,徐刻什么都愿意做。
“你母亲的手术费,还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