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
徐刻接下香槟。
“纪总今晚会有些忙,或许顾不上您,您要是累了就去二楼船舱休息。”
“好,谢谢。”徐刻淡淡道。
“徐先生客气,有事徐先生随时找我。”李秘书说完后走了。
今晚,徐刻与官行玉是带着目的来的,纪柏臣说宾客名单里有一位德国车的创始人——帕尼。
官行玉想试试能否洽谈合作,如果这次洽谈成功,那么官家就会恢复往日地位,而官行玉入主官家,旁系将无势可挡。
帕尼是国外人,最近在京城开了个车展,身为东和合作商之一,受邀赴宴。
-
八点,荣老威风凛凛地登上顶层甲板,身侧跟着四十多岁的女人。女人眉目飒爽,眼神犀利,但长得温婉却不失大气,不似京城人。
东和京区现任ceo开始慷慨激昂的演讲,然后邀请纪柏臣上台说了句,宴会在轰鸣地掌声中正式开场。
邮轮上灯光亮起,古典乐队在中央拉琴,邮轮上雾气漫起,行驶到海中央时,恍如人间仙境。
徐刻与官行玉端着香槟,在帕尼与人交谈后的间隙含笑走近,一番客套寒暄,行云流水,但官行玉每每提及合作的事,又被打太极似的将话推走。
诚然,想要说服帕尼不是件容易的事,光靠嘴不够。帕尼来京城待了快有半月,对京城一些人、事,想必也略知了一二。
官行玉拿出准备好的策划案,与帕尼坐下看,帕尼凑的很近,不像是在看策划案,那双粗粝的手,轻轻地压在官行玉腿上。
官行玉整个人打了个寒颤,却不为所动,强忍着这股恶心。
徐刻秀眉蹙起,他故意将香槟撞倒在帕尼鞋上,裤脚上也被沾染了些,侍应生注意后很快上前。
帕尼觉得扫兴,侍应生又来了,冷着脸去了洗手间。
帕尼走后,官行玉大口地喘着气,懊恼、后悔、愤恨侵蚀着他,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推开帕尼……
或许是太过于急切地想达到某种目的,或许是在与闵成纵怄气,又或许是这些天碰壁太多次,真的无计可施了……官行玉觉得自己似乎都要不认识自己了。
徐刻轻轻地将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