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官行玉。
官行玉鼻尖发酸,在华盛顿的两年他成长了许多,情绪无法改变任何事。他去卫生间冲了脸,回房好好休息,徐刻让管家准备晚餐。到了晚餐点,徐刻与官行玉一同用餐,晚上六点,二人前往晚宴。
今晚的宴很盛大,容纳百余人的豪华游轮、香槟美人、精致西点,应有尽有……
今晚来的每一位宾客,都是业内翘楚,京城名流。轮渡码头附近全是训练有素的alpha安保人员,看管严格,秩序分明,有邀请函才能进入。
车辆进入地下车库时,有司机穿着燕尾服西装帮忙停车记号,就连领路上船的服务员都能双语交流。
徐刻与官行玉上了邮轮,侍应生一眼就从人群中看见了面如寒霜,比例优越,细腰窄臀,戴着皮质手套的徐刻。
“先生。”他递了两杯香槟过来,徐刻下意识品了品,香槟沾染导致伤口被刺痛,他下颌绷紧,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皮质手套抹了抹唇上的伤口。
仅仅是一个动作,让侍应生从妒忌到臣服,美人的确该拥有特权。侍应生在心里为自己起初的蔑视羞愧低头,带二人在相对来说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
侍应生尊敬道:“徐先生,二楼尽头有个豪华休息舱,是纪总专门为您准备的,您累了可以去休息。”
“谢谢。”
徐刻低头给纪柏臣发了个消息:【你快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