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臣说:“你先进去。”
纪柏臣眸色低沉,徐刻慌乱的眼神里含着一丝金屋藏娇,不愿意让人窥看的意味。
纪柏臣敛眸微笑,从徐刻身后擦过,抬手推门时指腹若有若无的碰到徐刻的后颈,这是在提醒徐刻。
徐刻抖了一下,回头看向卫炎,卫炎笑着和他寒暄,“没想到徐机长和我住一层啊。”
徐刻点点头,“好巧。”
卫炎瞥了眼屋内,纪柏臣进去的时候没有开灯,卫炎疑惑道:“你家灯坏了吗?”
“没有。”徐刻瞥了眼屋内,“卫机长,不早了我先回去睡了。”
“好,有空来串门啊,你吃辣吗?我做湘菜很好吃。”
“好,一定。”
徐刻关门回屋,下一瞬,双腿悬空被端抱起,砰一声脊背抵着门,身前身后都无退路。
环境昏暗,隐秘的黑暗中感官被放大,对未知危险毫无预知的刺激感,这正是纪柏臣喜欢的。
徐刻抬手要去摸墙壁上的灯,刚触上,就被纪柏臣捉住了手腕,纪柏臣在告诉他,不必开灯。
徐刻没有反抗,美人被捧至上位,低头投以关心,“这样……手会酸吗?”
“不会。”
“好。”
徐刻没说话,由着纪柏臣用唇瓣剥开他的扣子,衣领处的衬衣扣子一敞开,锁骨上被遮盖处的吻痕肆无忌惮袒露出来。
纪柏臣今晚往上吻了吻,意思是,这里可以?
“可以。”徐刻喉结滚动的声音很清晰。
纪柏臣在徐刻脖颈上烙下吻痕,盖上私章。徐刻常年衬衣西裤,尤其是在华盛顿的两年,这样的穿着几乎焊死在了他的身上。
他清楚的知道脖颈上的吻痕是衬衣束好,堪堪能够遮掩的程度。
纪柏臣还要往上亲,肆无忌惮地踩上红线,徐刻摁住他的唇,“明天晚上有宴会。”
纪柏臣轻笑一声,从前徐刻可没有因为纪柏臣的会议、宴会而放过他,甚至会要求纪柏臣穿着那套满是褶皱的西服出席。
没有人敢这么要求纪柏臣。
徐刻是独一位。
“徐刻,你知道自己很双标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