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脱理智的渴求。
他无时无刻不想标记眼前的beta。
他无法做到,处于易感期腺体激素紊乱的alpha只能无比克制的给一名beta吹头发……
这个画面,实在诡异的让人匪夷所思。
换做两年前,更匪夷所思。
两年前眼前的alpha陷入易感期时,欲壑难填。甚至连衣服都不会脱,无休止的且毫无理智,徐刻偏偏又想安抚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如果徐刻不是飞行员,或许alpha的一次易感期能令他没有一寸好肉。
纪柏臣在暴力美学这一块,很有权威。
徐刻的头发多,天气骤冷,纪柏臣将他发丝彻底吹干,大手穿进发丝,握住了徐刻脖颈,呼吸厮磨着。
纪柏臣喉结微滚动,声音沙哑,“是在怪我?”
忽视他,漠视他,是在责怪?
在徐刻的视角里,两年前的他要的很少,可纪柏臣还是顾不上他。
在徐刻最需要,最痛苦的那段时间,纪柏臣是不在的。
京航的潜规则,游艇上的提心吊胆,母亲癌症病危失踪,被梁坤要挟殴打……关于徐刻的脆弱与落魄,纪柏臣都不曾看过,也不在徐刻身边。
纪柏臣似乎一直都很忙。忙到一条消息都没法回,一个电话都不能接……
徐刻应该怪他的。
“没有。”徐刻鼻尖发酸,却笑着说,“你以前对我挺好的,没有怪你。”
“……”
纪柏臣盯着徐刻眼底薄薄的水膜,忽的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声音是极致的沙哑。
“徐刻,试着对自己好一点。”
纪柏臣灼人的视线代替粗粝的指腹抚过徐刻眉目,关于徐刻在这两年里所发生的一切,所经历的疼痛、困难全都刻在纪柏臣眼里。
他不会询问徐刻为什么不对他示弱,不会对徐刻说他可以为徐刻扫空一切障碍,纪柏臣知道,这一切是徐刻辛苦堆砌的自尊。
爱与地位,是站在纪柏臣身边缺一不可的要素。
徐刻做了很多,过得很辛苦,纪柏臣一直都很心疼。
他希望以后由他来承担这份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