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扣好皮带,妥帖的抚平衣服的褶皱,回身时视线擦过纪柏臣的肩膀,看向黑暗中在床上熟睡的人。
徐刻皮肤滚烫,站在他面前的alpha挺直了身体,宽阔的胸膛彻底遮住他的视线,长手伸出,贴着徐刻的腰,握上门把手,轻轻推开。
一股冷风灌了进来,徐刻冷的一哆嗦。
易感期失去理智的alpha在寒风中得到了片刻的清醒,刚才形如威胁的行为在上位者心里反复鞭笞。
纪柏臣将外套脱下,盖在徐刻肩上。
靛蓝色的西装外套在徐刻身上明显长一截,虚虚遮住腰臀,令人满意。
“什么时候回酒店?”纪柏臣问。
“一会。”徐刻没有给出具体时间。
纪柏臣说了个车牌号,又说:“我送你。”
“易感期的alpha也能送人回家?”徐刻反问道。
从前易感期的alpha不会送人回家。
“可以。”纪柏臣说,“门口等你。”
纪柏臣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易感期的alpha不适合出现在公共环境中,他也并不喜欢这样无聊的宴会。
“……嗯。”
徐刻应声离去。
三月的天气在夜晚有些凉。徐刻进后院与官行玉聊了几句,宾客的目光很快就被徐刻身上的外套吸去视线,诧异再度出现。
徐刻身上的外套是纪柏臣的,不仅如此,身上还充斥着无法遮盖的尤加利的信息素,浓郁到让人不敢随意靠近。
很难不让人多想。
没有alpha会在一位素不相识的人身上留下这样浓郁的信息素气息,这分明是在宣示主权。
这名beta对纪柏臣而言,很特殊。
徐刻准备离开,傅琛与方天尧同时走上来说要送他,徐刻颔首,“不麻烦了。”
徐刻走了,瘦削的背影一点点的消弭在黑暗中。徐刻从纪柏臣的西装口袋中摸到了一盒昂贵的进口烟与一个打火机。
徐刻转动着打火机……这个打火机,是他送给纪柏臣的。
徐刻掏了支烟出来,咬在唇瓣上,点烟时才发现打火机没了油。
一点火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