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之以鼻,眼神中充满不屑。
“机会?小玉,别怪婶婶说话难听,你才二十多岁,撑不起官家,不如趁早把股权拿出来,叔叔婶婶也不会亏待你,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你要是不想嫁人,官家养你一辈子也不是什么大事。”
官行玉早有准备,“明天我会以官家的名义宴请京城名流参加我的生日宴,届时自然会让叔叔婶婶看见我说的机会。”
官行玉没有多费口舌,起身上了楼,手在开门时触碰到了一层灰。
官家旁系离开时,目光上下扫了一下徐刻,轻哼一声,“劝劝小玉,他身体不好,还是别累着的好。”
对方的语气意味深长,手正要搭上徐刻的肩,被徐刻手刃推开,徐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秀美的唇角一弯,眼底尽是凉意。
对方僵在原地,回神时徐刻已经上楼了。
身侧的官家人还在轻笑着官行玉要宴请名流的事,语气里尽是看热闹的意思。
官家这两年的势力大不如前,先前因为官行玉逃婚一事,得罪了如日中天的纪家,他们并不认为官行玉生日能邀请到什么名流。
他们只觉得官行玉在国外待了两年,翅膀硬了,不知天高地厚。
徐刻上楼时,官行玉哮喘再度发作倒地。官行玉是过敏性哮喘,呼吸道不好,容易因为灰尘过多导致窒息。
现在的官家,地上明显有一层灰,显然是旁系给他的下马威,官行玉从进门就注意到了,他刚才几乎是强撑着身体说完的。
徐刻给官行玉喂了药,将人从官家带到最近的一家酒店暂时休息。官行玉虽然恢复了呼吸,但人已经昏了过去。
徐刻给闵成纵发了个地址与房间密码。
晚上十一点半,徐刻开车去了老地方喝粥。
粥铺依旧是以前的老板,但店面翻新了。徐刻点了碗皮蛋瘦肉粥,老板已经认不出他了。
直到徐刻喝粥时摘下了手套,徐刻指节上的戒指,老板一眼就认出来了。
“先生好久没和纪总一起来了。”老板笑着说。
徐刻明显僵了一下,视线顺着老板的目光落在戒指上,心中了然,“这两年我都不在国内,他经常来吗?”
“嗯,每次纪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