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在族人散去后,视线落在纪柏臣手上,“扳指呢?”
“送人了。”
“送人?”纪老爷子的脸一冷。
“回头与您解释。”纪柏臣起身扶着纪老爷子回房,纪老爷子不停地劝说着纪柏臣多操心操心自己的婚事。
小辈的事无需他如此操心。
纪柏臣嗯了两声,听着甚是敷衍,他将纪老爷子送到房门口时,纪老爷子眸光深邃却不聚焦。
“柏臣,你对oga腺体激素过敏的病症,是不是要好了?”
纪柏臣没有说话,只是让纪老爷子早点休息后走了。
纪柏臣下楼时,纪严海坐在楼下等他,面容刚毅,神情肃冷。
“父亲。”纪柏臣礼貌道。
纪严海盯着纪柏臣指节上的戒指,“你真准备和那名beta过一辈子?”
纪柏臣身姿挺拔,沉默不语。
纪柏臣站直时,比纪严海还要高一些,纪严海透过纪柏臣凛冽的眉宇中得到了答案。
纪严海的眉头拧紧,“你要摘除心脏起搏器?”
“我已经不需要它了。”
这是纪柏臣与纪严海说的最后一句话,纪严海怒斥纪柏臣说,“这只是你以为!”
纪柏臣冷着脸,管家撑来黑伞,将纪柏臣送到老宅门口。
纪柏臣弯腰上车,对老陈说:“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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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航机场。
暴雨将至,航班延误。徐刻坐在咖啡厅里喝咖啡,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他回头看见了纪临川。
纪临川欲言又止了一会,拉着行李箱朝他走来。
徐刻给纪临川点了杯咖啡,纪临川坐下后说自己要去国继续集训了。
他前两天回来,是因为订婚宴的事,但现在订婚宴取消,他也要离开了。
官家小少爷腺体受伤的事,京城都传遍了,徐刻当然也清楚,他没想到那晚官行玉离开后会受伤。
咖啡端上来的时候,纪临川很认真地看着徐刻已经说:“小叔说如果我这次能夺冠,他就让我决定自己的婚事。”
“恭喜你。”
徐刻与纪临川聊了两句,没一会傅琛也走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