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冷眸,“还有事?”
“没、没事了。”
纪临川悻悻离开,人走远后纪柏臣才推门进去。
纪柏臣把咖啡放在床头柜上,徐刻抓住他的手,掌心朝上,替他擦着被烫红的掌心。
徐刻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的手指上戴着翡翠扳指。
他目光一顿。
这翡翠扳指是什么时候戴在他手上的?
他怎么一点印象没有?
“昨晚你哭着问我讨的。”
纪柏臣这话没说全,让人听得胡思乱想。
“对不起……”徐刻摘下扳指,还给了纪柏臣。
纪柏臣摩挲着扳指上的纹路,神情复杂。
三分钟前,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徐刻,你为什么想当飞行员?”纪柏臣忽然问。
一个金贵、怕疼的小药罐子,是怎么会想当飞行员的?又是怎么当上飞行员的?
“没有为什么。”
因为包厢里,有人问过纪柏臣以后想投资什么行业,纪柏臣说,他或许准备投资空运服务。
一句或许,让徐刻克服生理机能,成为了千万分之一的飞行员。
“如果不是飞行员了,你想做什么?”
“我只能是飞行员。”
想追纪柏臣,他只能是飞行员。
这是离纪柏臣最近的职业,是他靠近纪柏臣的唯一机会。
“不觉得辛苦?”
“不觉得辛苦。”
纪柏臣将手中的翡翠扳指戴回徐刻拇指,“戴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