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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倒是接了,语气敷衍,“喂?”
徐刻说了自己的名字,秘书没等徐刻往下说,急迫道:“徐先生,我们晚点聊,我这边有个重要电话进来了,我有点忙,请您见谅。”
“抱歉,打扰你了。”
徐刻识趣地挂了电话,他不知道这通电话是敷衍打发他的,还是纪柏臣真的很忙。
徐刻能做对的只有等,他怕自己睡着,就下车等,迎着风吹,不容易睡着。
徐刻就这么站了一个晚上,前半夜有薄雨,后半夜下雪了。
雪花落在徐刻鼻梁上,没一会就化了。
他从车里找出一把伞,撑着等纪柏臣。一直到天光亮起,鸟雀鸣飞,他手都冻僵了,什么都没等到。
纪柏臣没回消息,没回私宅。
纪柏臣不是迟到,是食言了。
徐刻下午还有航班,他需要休息,于是开车回了家,洗了个热水澡后睡到了下午,睡醒时才发觉自己饿的厉害。
这才想起来,他昨晚没吃饭就去纪柏臣私宅了,他太想见纪柏臣了。
徐刻再次查看手机,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徐刻无数次编辑消息,想问纪柏臣是不是很忙,是不是延迟回国了,但他每次都没打完字,就把消息删了。
如果纪柏臣看见了,会回他的。
如果不回,那他与骚扰者无异。
或许纪柏臣不需要他了也说不定。
徐刻什么都不知道,一把利刃悬挂着,随时要刺破他的胸膛。
徐刻不怕疼,他握住了那柄锋利的剑刃,想追问出一个答案。
徐刻下午去了京航机场,开完会后,他最后一次给纪柏臣发去消息:
【纪柏臣,开始是由我提出的,结束的决定权我交给你。】
【如果你不要我了,请务必告诉我,我不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