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乘缓慢的将视线移到纪柏臣身侧的男人身上,瞧着意气风发的纪临川,心中感慨万千。如果他堂弟能像这二愣子一样,他顾乘也不至于被人耻笑。
纪临川的“不学无术”是无心从商,他是击剑运动员,并不算不务正业,只是与家里的计划背道而驰而已。
顾乘看过纪临川的击剑比赛,的确不错。
顾乘低头笑笑,人各有命。
希尔斯是个精明人,给纪柏臣和顾乘的秘书都留了联系方式,想看看谁开的条件更丰厚。
会展结束后,纪柏臣让司机开车去了附近的商场。
纪临川见纪柏臣面色疲惫,提议道:“小叔,你要买什么和我说一声就行,我给你买,你回酒店休息吧。”
“不用。”
纪柏臣进了商场,在奢侈品店里选了条领带,着柜姐打包时,纪临川也买了条领带。
上次放徐刻鸽子,正好以此赔罪。
纪临川回酒店时算了算国内的时间,确定徐刻没在飞行,整理着措辞,拨去了电话。
徐刻刚下飞机没一会,很快就接通了电话。
纪临川迫切道歉:“徐刻,上次放你鸽子真是不好意思……”
上次情况紧急,纪柏臣进入易感期暴怒伤人,秘书深夜给他打电话,纪临川立马带着药和医生过去。但无济于事,没有人可以近s4级alpha的身。
直到纪柏臣体内腺体激素紊乱至休克,医生才得以近身给纪柏臣注射药液。纪柏臣私宅不留人过夜,纪临川就先回了,到家后给长辈拨去电话,汇报情况。
如果不是事态紧急,他是不会爽约徐刻的。
纪临川向徐刻阐明原由,门铃忽然响了。
纪临川边说边去开门,“等我回京城再好好和你赔罪,你可别拒绝我。”
纪临川拉开门,“欸?小叔……你怎么来了?”
门外,纪柏臣穿着藏青色的西装,碎发丝散在眉骨,眸光漆黑地递来手机。
纪临川看向纪柏臣手中亮起的通话,是他母亲的电话,应该是打不动他手机,才打到纪柏臣这来了。
纪临川对着电话里的徐刻道歉:“徐刻,我妈打电话来了,我先不和你聊了,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