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重新回了地下室,开车折回纪柏臣郊外的私宅。
他到郊外私宅的时候,只有秘书和医生在。秘书手中捏着一份新的合同,十分尊敬地递过来,态度与徐刻第一次见他时大不相同。
“徐先生,您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加的条件。”
徐刻看都没看,签了字,询问纪柏臣在哪。
“纪总在卧室,我带您去。”
秘书将徐刻带到卧室门口,纪柏臣躺在黑色大床上,面色苍白,输液管里的滴答滴答地流动着。
医生在旁解释时看了秘书一眼,“纪先生腺体激素飙升,只能依靠输液暂时稀释血液中的腺体浓度,但这并非长久之计。”
徐刻“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秘书:“徐先生,纪总大概三小时后会醒,接下来的事麻烦你了。”
徐刻从胸腔里闷了个“嗯”字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纪柏臣。
“徐先生有什么需要随时给我打电话。”秘书颔首道。
秘书带着医生离开,纪柏臣的私宅不允许任何人留宿,就连纪临川也没法在这过夜。
秘书点了支烟上车,医生看向秘书,神色严峻道:“就算纪总不愿意与oga发生关系,至少也要尝试吃药,接受高契合度的oga信息素抚慰。”
“做好你的工作。”秘书深深地吸了口气,这话和他说有什么用,就连纪司令都没法把人劝动,他哪有这个能力?
……
徐刻就这么在纪柏臣床边干坐着等,郊外的私宅临着山,夜间温度奇低。徐刻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他越等越冷,打着寒颤,搓搓手不敢懈怠。
一直等到输液结束,徐刻拔下输液管,将纪柏臣同样冰冷的手放进被窝。
被窝里的温度让徐刻舍不得抽手,他握着纪柏臣的手,一块在被窝里取暖。
纪柏臣的指尖渐渐回暖,徐刻轻轻捏了捏,用食指小幅度的来回拨动,很快他就摸到了昨晚留下的“战绩”。
他咬下的牙印竟然留到了现在……
徐刻记得当时纪柏臣只是“嘶”了一声,他没想到自己咬的这么深。
这也没法怪徐刻,失控的alpha的确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