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
过了好一会,徐刻声音沙哑的询问纪柏臣,“会回消息吗?”
“……”
“你忙的话,就算了……”徐刻很小声地说。
纪柏臣说:“我尽量。”
徐刻靠在纪柏臣肩上,轻轻咬了一口纪柏臣的腺体。
徐刻不会去要求什么,浓密的眼睫在黑暗中颤动着。
纪柏臣,怎么总是尽量啊……
第二天早上,徐刻睡醒时纪柏臣已经不在了,他知道,纪柏臣又要开始忙了。
下楼的时候,他看见佣人准备将纪柏臣的西装外套送去干洗,徐刻喊住了佣人,说他送去就好。
佣人把外套递给了徐刻。
徐刻用盒子装好西装外套,老陈载他回了出租屋。
徐刻今天是下午和晚上的航班,他穿着纪柏臣的外套去商场买菜,碰巧遇见了傅琛。
傅琛笑着与他打招呼,“徐机长,好巧啊。”
傅琛身边还有几位同为波音客机的机长和副驾,徐刻客套地聊了两句。
傅琛忽然道:“徐机长有朋友来了?”
“没有。”
傅琛脸沉了沉,唇角笑容都凝固住了似的,其他beta机长和副驾神色如常。
徐刻总觉得奇怪。
直到徐刻买完菜结账离开时,一位高大的alpha拦住了他的路,“先生,您是oga吗?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徐刻愣住,“抱歉,我结婚了。”
徐刻将购物袋领上车,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送去了附近的一家干洗店。
昂贵的西装,店主一看徐刻就是有钱人,态度十分恭敬,“您衣服上的信息素很浓郁,附近也就我们家能处理干净了,您留个电话吧,洗好了我给您打电话。”
“嗯,谢谢。”
徐刻语气淡淡,面色惨白,唇角抿紧,脚底虚浮地回了出租屋。
徐刻做菜时,有些心不在焉的,菜炒焦了些,就没给纪柏臣送去。
下午徐刻去了京航工作,面色从容,与寻常无样。
徐刻沉稳冷静,职业素养很好,这一点尤其体现在工作上,他从来不会把任何情绪带到工作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