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柏臣这次没纵着他,惩罚似的还不给徐刻咬。
徐刻抿紧唇,低声哄道:“纪柏臣,我不会有其他alpha,永远不会。”
徐刻原则上,并不喜欢alpha。
纪柏臣哼笑一声。
徐刻戴着翡翠扳指的手将纪柏臣垂在额前的碎发往后捋,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布着汗珠,眼神迷乱。
翡翠扳指外圈有复杂的经文与雕刻,是观音文。玉有个说法——男戴观音女戴佛,纪家传承尊贵的扳指自然也不例外。
徐刻扇动着睫毛,摸了摸纪柏臣的唇角,又一次问:“所以,你有在吃醋吗?”
纪柏臣亲了亲翡翠扳指,像是亵渎神明似的,禁忌中透着喑哑的性感,“你觉得呢?”
徐刻没有直接回答,却从对方的动作举止中得到了答案。
——纪柏臣吃醋了。
纪柏臣也喜欢他,或许只有一点点。
一点点就够了。
纪柏臣是上位者,是高岭之花,沉稳理智,这样的纪柏臣在正常状态下,会因他吃醋生气……
这对徐刻而言足够了。
能被暗恋多年的人喜欢,是一件幸事,是亿万分之一的奇迹。
……
徐刻接下来只要纪柏臣不在的时候,就会戴着抑制贴,一分钟也不敢懈怠,他不想让纪柏臣生气。
老陈说过,纪柏臣心脏不好。
徐刻不想气纪柏臣。
他希望在纪柏臣面前的自己,永远是乖的,听话的,特殊的。
一连着半个月,纪柏臣都会来接徐刻,和徐刻一起吃晚饭。纪柏臣很忙,但好像没有那么忙了。
徐刻觉得,每一天都像是约会。
他像是被泡进了蜜罐里。
……
闻朗不知不觉也来了京航机场一个月,喊机长与副驾去办公室开了个会,闻朗询问所有人对未来的行业发展目标。
几乎大部分机长、副驾都想升责任机长,总机长,等年龄到了再转飞行教员。
闻朗沉默了一会,“有目标是好的,但这一行很残酷。”
飞行员这一行的停飞率是20,有许多机长因为受伤,或者是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