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还是扫码付了钱才走,他开门进了私宅,躺在纪柏臣的床上。
徐刻想了好久,还是给纪柏臣发去消息:
【今晚回家吗?】
发完后半个小时,徐刻没等到回复,又发了两条。
【我没有不想沾染你的信息素。】
【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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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和民航。
江州带了份心脏起搏器摘除的医疗案例过来,他依旧想劝劝纪柏臣。
几天前,京城一院有一位心脏病患者做了摘除手术,手术过程中心脏骤停,虽然最后被抢救过来了,但现在人还躺在icu输氧输液。
纪柏臣的各项数据都不如这位患者,手术风险比这位患者要大得多。
“柏臣,你再好好考虑一下。”江州劝说道。
江州是腺体科的医生,并不是心内科的。
林教授今天和他聊了三个小时,江州知道其中的危险程度,才要劝说纪柏臣。
纪柏臣没有说话,低头看着江州带来的文件,江州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就没想过万一你出事了,徐刻怎么办?”
“他没有我,依旧是一位优秀的民航机长,这个世界没有谁真的离不开谁。”
纪柏臣的话冷的厉害。
江州刚想说‘这一切不过是你以为的而已,你根本没有询过他的意思’,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纪柏臣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一下。
纪柏臣看了眼手机,起身穿上西装外套,江州一眼就瞥见了纪柏臣指节上的铂金戒指。
这是纪柏臣的新婚戒指。
江州与纪柏臣一起出了办公室,进电梯时,纪柏臣取了支烟咬在唇瓣上。
电梯抵达负一楼,纪柏臣才点火,缓缓地吐了口烟出来。
“柏臣……”
纪柏臣夹着烟,忽的笑了笑,他看着江州的眼睛,平淡地叙述着他的冷血,他的情感认知障碍。
他说他看见徐刻难受时,只会平静思考自己是否做了任何不妥的事,然后说出一番冷静甚至算不上慰问的话。
徐刻说自己闻不到信息素,别欺负他,说不会觉得辛苦,不在意纪柏臣在这段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