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畅锐利的下颚线被光影切割着,唇角、眉梢,无不让人觉得冷厉。
他抽了三四支烟才进去。
徐刻正在客厅里看书,翡翠扳指划过纸页时,沙沙沙的声音十分清晰。
纪柏臣大手解开马甲上的一颗黑扣,走近徐刻,看见书上影子遮了大半的书。
“怎么不去书房看?”
“没关系,在这也一样。”
“以后去书房看。”
“好。”徐刻抬起头看向纪柏臣,由衷道:“谢谢。”
纪柏臣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沙发上,转身去浴室洗澡。
纪柏臣走后,徐刻把西装外套拿起来闻了闻,有一股浓烈的烟草味。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闻不到。
纪柏臣洗澡回来,徐刻依旧攥着纪柏臣的西装外套在发呆。
纪柏臣端来电脑在徐刻身边坐下。
徐刻指腹收紧,“明天回航早,我帮你洗。”
“嗯。”
纪柏臣倒了两杯水,浅喝了一口,缓慢地掀起眼皮,视线从徐刻下巴移到脖颈处的吻痕。
他伸手掐住徐刻的后颈,用力地碾着吻痕的位置。像是在帮他揉开吻痕,又像是不满如此想要加深这个颜色。
“徐刻。”
纪柏臣嗓音磁性沙哑,带着几分慵懒的吐息。
“掐疼我了……”
纪柏臣轻笑,“你是水做的?”
“……”
纪柏臣的指腹从吻痕攀上了徐刻的唇瓣,用力摁住,打开徐刻的牙关。
徐刻吻了吻纪柏臣的手,“怕疼。”
纪柏臣的呼吸重了几分,“别总用这种语气说话。”
徐刻咬了纪柏臣的指节一口,重重地。
纪柏臣的指节上印出一道齿痕。
他懒洋洋地笑了,“你是刺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