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人会为自己沉沦。
徐刻也不敢想。
“嗯。”纪柏臣的视线移到了徐刻的腰臀上,“你准备在这里站多久?”
“……”
“上车?酒店还是你家?”
“都……都行。”
纪柏臣单手将徐刻抱起,手托着徐刻的臀,指节用力到发白。
徐刻皮肤烫的厉害,被放进车后座,他撑着皮质软垫,支起身体,难受的喘息,沾满水渍的皮鞋被脱下丢在前座。
徐刻肆无忌惮地踩在纪柏臣喉结上,扬起下巴。
“纪柏臣,我还可以追你吗?”
“……”
纪柏臣抽出徐刻的皮带,“看你表现。”
徐刻看了眼车顶,“去酒店吧,这里不舒服。”
纪柏臣将大衣脱下来盖在徐刻身上,“躺好。”
徐刻蜷缩进大衣里,他在衣服上闻到了香水味,香根草混木质香,是他送给纪柏臣的那瓶香水。
徐刻将大衣盖过头顶,整个人浸泡其中。
到酒店办理入住手续时,徐刻身上披着一件并不符合他尺寸的黑色风衣。
风衣里,有一双手掌捏着他的腰,撩着他的衬衣,电梯门打开时,有住客从电梯里出来,纪柏臣挡住徐刻的身体。
电梯里的人清空后,他搂着徐刻进去,在电梯缓慢上行时,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徐刻的神情变换。
纪柏臣骨子里的劣行与易感期的残暴划等号。
徐刻容许纪柏臣对他做出一切行为。
电梯门打开时,徐刻找到了套房号,他站在门口,夹着房卡,看向纪柏臣。
那双漂亮的眼睛何止一个勾人可以形容。
房门内凹,徐刻的后腰抵着门把手,鞋尖踩在门上,这是走廊监控拍摄不到的角度。
这一幅盛景只呈现给纪柏臣看。
徐刻将手放置后腰,房卡“滴”一声刷开,他打开房间门,鞋尖轻轻一踢,扬起下巴看向纪柏臣。
“这样可以追你吗?”
“……”纪柏臣沉沉地呼吸。
房门被打开,徐刻身后一片黑暗。
肩上的风衣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