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道:“上次我小叔易感期,谢谢你帮忙。”
一旁的秦耀:“……?”
纪柏臣:“……”
纪临川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话,似乎没有表达清楚,多了层奇怪的感觉,没等他解释清楚,徐刻忽然站了起来。
“抱歉,我去趟卫生间。”
徐刻疾步离开。
纪柏臣手机响了,他走向卫生间的方向,接起电话。
商场的位置有限,西餐厅里的卫生间是无性别卫生间,徐刻从卫生间里出来时,看见正在门口接电话的纪柏臣。
纪柏臣瞥见徐刻出来,与电话里的人敷衍地嗯了两声,挂断电话,手机滑进口袋中。
徐刻站在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低头清洗着手。
纪柏臣一步步地走近他,大手虚虚地搂住了徐刻的腰,驳杂的alpha信息素钻入鼻腔。
纪柏臣看向徐刻的拇指。
徐刻立即会意,解释道:“太贵重了,怕摔碎,放在家里了。”
“什么不贵重?”纪柏臣很认真地在问。
“你送的都很贵重。”
徐刻抬头看向纪柏臣,眼尾微微泛红。
纪柏臣的另一只手碾着徐刻的后颈。这是alpha寻找oga腺体,想要标记的动作。
徐刻视线不够,并未看见纪柏臣眼底的冰寒。
他盯着纪柏臣的领带看了一会。
“有些歪,我替你重新打一下。”
“嗯。”
纪柏臣微微俯身。
徐刻给纪柏臣重新打领带时,纪柏臣盯着徐刻泛红的眼尾。徐刻像个白瓷菩萨,捧着怕摔,握太紧又怕碎,金贵极了。
领带重新打好后,纪柏臣嗓音温和许多,“考核通过了?”
“嗯。”
纪柏臣抽回了捏着徐刻腰的手,如瘾君子戒断般,沉沉地吐了口气,“回去吧。”
“嗯。”徐刻走了两步又回来,“我等你一起回去。”
“我没兴趣参加你的‘同学会’。”
“……”
纪柏臣看了眼腕表,又接了个电话后走了,徐刻在原地站了一会才回去。
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