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尽了苦头,当然……他咬纪柏臣还抱着别的幼稚心思。
徐刻收紧掌心,握住了纪柏臣的手,实在是有些累了,轻轻地趴在床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纪柏臣醒来的时候,掌心重重地,细汗交织在两双手中。
他微微抬了身体,看见徐刻脑袋隔着被子,靠在他手里,疲惫地睡着了。
纪柏臣眉头微蹙,盯着徐刻看了一会,冷调灯光下的徐刻身板瘦削,显得冰冷,一点也不符合徐刻对自己的评价“乖”。
偏偏就是这么一只“刺猬”,纪柏臣竟然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徐刻的脑袋,发丝挠着掌心,松软舒服。
徐刻没有反应。
回过神来的纪柏臣将手缓慢抽离,徐刻被惊醒,猛地坐直,揉了揉疲惫的眸子,迷糊地看向纪柏臣。
“纪柏臣,你好一点了吗?”
纪柏臣端起床边的水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徐刻这才从安静的氛围中嗅到了一丝尴尬,他忽然想起管家说的话,纪柏臣的私宅不留人过夜,可纪柏臣现在处于易感期……
徐刻一下子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
他用一个询问的目光看向纪柏臣,纪柏臣冷声道:“出去,洗干净再上床。”
徐刻被留了下来。
徐刻找到浴室,洗了个澡,没在浴室里看见第二件浴袍,擅自穿上纪柏臣的浴袍。回房间的时候,他揭开纪柏臣另一侧的被子,爬上去,躺好。
纪柏臣半坐着,支起一只腿,眉目肃冷地看着电脑。输液起到的效果,纪柏臣易感期飙升的腺体激素被暂时稀释了,此刻尚有理智。
徐刻在思考,还要不要做……
他明天的第一个航班是十一点,现在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如果要……他不想太晚结束。
他需要充足的睡眠。
徐刻等了有十分钟,纪柏臣依旧在忙,他试探性地问道:“工作很急吗?”
纪柏臣:“还好。”
还好……应该就是不急。
徐刻将小腿搭上纪柏臣的腿,纪柏臣并无反应,徐刻将此当作默认,一点点地靠近纪柏臣。
他从被窝里探出一只手,伸向床头柜的灯,白皙的胸膛与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