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释放出抚慰alpha的信息素,也安抚不了纪柏臣的疼痛。
他只能和纪柏臣做。
徐刻在吻里讨好着纪柏臣。
其他alpha的示好型信息素与烟酒味混杂,一同侵入纪柏臣鼻腔,不满的情绪涌进眼底。
他眼神一冷,咬破了徐刻的唇,一丝甜腥的血味弥散开来。
“嘶……”
徐刻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用尽力气才勉强从纪柏臣怀里离开半寸,他摸了摸唇瓣。
“纪柏臣,你别咬我……”
徐刻眼睑微垂,语气像央求,听着可怜。
“你怎么这么金贵?”
纪柏臣直勾勾地看着徐刻,呼吸沉沉。
“我怕疼。”
徐刻浓密的睫毛扇动着极快,唇瓣上泛着带血泽的薄光,诱人的很。
纪柏臣的理智被灼烧着,仿佛没有听见徐刻的话。
车门外,传来徐刻同事们吃饱喝足后的谈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