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天去哪里了?”
“警察同志,我们是自由公民,去哪里不用跟你们报告吧?”
那位警员一噎,“现在情况特殊,太多人借着天灾作奸犯科,我们必须要把可能存在的危险剔除。”
林浅听见他这义正言辞的话,忍不住笑了。
警员听见林浅笑了,直接瞪了过去。
刚才离得远,林浅也没有朝他们看过去,所以他们一直都没有看清林浅的相貌。
现在林浅将脸转向了他们,他们都感觉自己眼前一亮,看见她脸上的皮肤比满地的冰雪都要白。
两个警员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另外一个警员朝着林浅指着,“你笑什么?我们这是在办案,请你严肃一点。还有,我刚刚让你们都下车,你怎么还不下车?!”
林浅生平最恨别人用东西指着自己,刚想抽出鞭子,谁知道王回快她一步走到那位警员的身边,拔开他的棍子,“这位同志,请你不要用棍子指着人。”
那位警员被王回这么一挡,有些生气,却又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忍了下来。
“我问你们,这些日子去了哪里?之前你们伤了人为什么就直接一走了之?”
林浅还是稳稳地坐在车上,“你们有什么证据吗?凭什么他们说我们伤了人你们就不问缘由地过来质问我们?作为人民公仆的你们现在执法都这么随便的吗?”
两个警员身后的居委会大妈还有村民全都叫嚷起来,“你们当时持刀伤人,放狗咬我们,大家都看见了,我们就是证据!”
手上被王回砍了一刀的人和两个被狗咬伤的人全都走到两个警员的身边,“我们身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郑大妈也装模作样扶着腰出来,“我的腰也是,上次被她推倒后我回家躺了好几天,直到今天也都隐隐作痛。”
林浅笑了,“你们只说我们伤了你们,怎么不说说我们为什么要伤你们?”
郑大妈一时有些语塞,然后又想到什么,再次梗起脖子,“你就算有什么原因都好,伤人就是不对,你们还放狗咬人,持刀伤人!还对我一个长辈推推揉揉,你们要赔偿我们!不然就让警官捉你们回去!”
“你算哪门子的长辈?我妈还在的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