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但是总想再试试自己的想法。
“有啊。”鹿兰川漫不经心地回答。
“那什么时间可以补，你要什么报酬。”姜晚风直截了当，如果报酬太过离谱，她就自己上网学。自学是她的常态。
鹿兰川抿唇压了压嘴角，“报酬……”
姜晚风等他下文。
李芊妤也在等。
如果她老哥说出什么掉价的要钱或者谈恋爱之类的，她要打爆他！
“把单眼皮加上。”
“把单眼皮加上。”
加哪？
姜晚风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睛，没反应过来。
他的眼睛漫不经心咬着她，右眉微挑，眼底有细小的锋芒。
隔了两秒，姜晚风才缓缓想起早已遗忘在脑海角落，昨天随口胡诌的一句戏言。
她收回目光，恢复到淡定的模样，不作任何回应，继续叠试卷。
“走吧。”收拾完，她转身招呼李芊妤，然后率先出门。
“……”
“哥哥真狗~”李芊妤凑上去嘿嘿奚落两声，转身追着姜晚风跑出去。
转眼间，小自习室里只剩下深深吐露纳新的单眼皮受伤达人。
妈的双眼皮就那么好？！
他踢了一脚沈赫卿的板凳，抓抓头发也转身离开。
一个下午，姜晚风见识了班级乃至全校同学态度转变后的热情。
无论在教室还是上厕所，到处都有人喊她小姑姑，让她有时间一定要再次表演一遍绝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