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林能感受到陈玖身上无意间流露出来的杀意。
“没反悔，但现在外面的灵傀不会跟我走。”
陈玖脸色一沉：“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因为食物。我们在这里杀死的兽族、虫族还有不少尸体剩余，之前我也说了，普通灵傀对我们只有敬畏和依赖，而非服从。敬畏是我们比他们强，弱者畏惧强者那是与生俱来的，你可以理解为血脉压制。”
“依赖也是因为我们强，跟着我们，食物的获取至少比他们自己去找要容易一些。但现在周围都是食物，智力有限的他们不会做长远的考虑，不把这里的食物吃干净，他们不会跟我走。”
还能这样？
陈玖凝眉。
不对。
如果是这样，那第一次为他带来数亿个万能点的那支灵傀大军为什么就没有这种情况？
当时陈玖沿途可没少收集尸体。
那些尸体除了没有灵核，很多保存都相对完整。
按照叶林说的，那种情况根本不会发生才对。
等等……
似乎又想到什么陈玖，怀疑的目光猛然一亮。
驭灵者。
对了，还有驭灵者，如果当时率领那支灵傀大军的特殊灵傀是驭灵者而非掌控者，那就能解释陈玖在途中为什么还能捡到大量尸体了。
想想之前许优给陈玖展现的能力。
让灵傀自杀灵傀二话不说就自己给自己开瓢，那种恐怖的控制力，确实可以让灵傀大军言听计从，令行禁止。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叶林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平静，似乎就没想过去证实自己的话。
或许他知道，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他就算去证实，陈玖也会有其他理由认为他是故意为之。
毕竟，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任你怎么努力都休想搬动。
“我信！”
“嗯！”
好一个“嗯”，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这家伙的情绪，稳定的让人感到惊讶。
陈玖叹了口气：“要多久能将这里剩余的尸体吃完？”
“你来之前我们刚吃饱，剩下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