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梅大人愿意指控谁,都是他自己的事,难不成,我还能干涉他的做法不成?
再说了,我与梅大人一向没有交集,唯一的交集便是我抓了梅大人,可你不一样。”
他微微的倾起身子,轻轻的,一字一顿:“你和梅大人从前是准亲家,后来么,你又告他通敌,说起来,你和梅大人之间的渊源实在是深啊!”
“你胡说八道!”
此时的林泽山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体面?他咬着牙,连皇帝在自己面前也顾不得了,竟是直直的朝着林风扑过来。
林风“啧啧”两声,一个闪身便躲开林泽山的猛扑。
那林泽山也没料到林风会躲开,他年纪大了,反应也慢,一时又收不住身子,竟是就这么扑向椅子,狠狠地磕在椅角,连牙齿都磕掉了。
他捂着嘴,血液从指缝露出来,显得十分狼狈,一时又哭着道:“我的牙!我的牙啊!”
“白风,你怎能如此对待林爱卿?”
见御书房一团糟乱,皇帝顿时无奈起来,他顾不得看戏,只对着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梅崇岳道:
“梅崇岳,你既说林侍郎逼你造反,你可有什么证据?”
“有!有的!”
梅崇岳猛然点头,又道:“陛下若是不信,只管去臣的家中寻找就是了,臣与林侍郎之间的书信足足有一沓,他曾经还把秋猎的地图交给臣……”
“你!梅崇岳,你竟敢如此污蔑我!”
这一次的林泽山也是学聪明了,他一步一步挪到梅崇岳身后,然后猛的勒住他的脖颈。
那梅崇岳再不济,也是在战场上混过的,一时间两个老头子就这么打的有来有回,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等皇帝下令将他二人分开的时候,这二人脸上都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十分可笑。
见这二人仍旧互相瞪着对方,如同乌鸡眼一般,皇帝便觉得十分头疼,他看向林风和萧清然,指着他二人道:
“白风,清然,你们两个去搜!把这二人府上的所有证据都给朕搜出来,他二人暂且关押,改日再审!”
“是!”
“陛下……陛下……”
那发出凄厉喊声的林泽山和梅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