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姓沈,也省得爹你总是推卸责任。”
二人说着话,带着一箱箱财物从尚书府出来,连一个眼神也没留给林泽山。
那林泽山看着林风与白靖川其乐融融的模样,就好像看到了当初林帆没有回来的时候,他与林风相处时的时光一样,让他心中复杂不已。
林泽山的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丝后悔的念头,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挽留林风。
可逐渐关闭的大门让他彻底的认清了事实:他和林风已经没有父子之情了,如今的他,只有一个叫林帆的,不成器的儿子,而林风,他现在是靖海侯府备受宠爱的独子。
他们都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林泽山这么想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那林泽山伸手的一幕并不曾让林风看到,当然,他即使看到了,恐怕也不会在意,他只是一心盯着从尚书府抄出来的东西,一时感叹道:
“林泽山的手倒是够狠,竟是拿了这么多,旁人是雁过拔毛,林泽山一出手,呵,只怕是连同整只雁子都端回家了吧?”
“风儿,这你可误会他了,他贪的可不只是赈灾银,还有粮草,以及一些数不清的事项,积少成多,这不,全在这里了。”
“粮草他也敢动?”
林风怔了怔,他如今是真正意识到了林家那位老帝师的情分有多大了。
林泽山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竟只落了个闭门思过三月,和贪掉的银子充公的惩罚,难怪……
难怪他当日又是击鼓鸣冤,又是写状纸,都不曾让林泽山受到一点惩罚,只是叫他在朝堂上挨了训罢了。
皇帝对林泽山如此信任,他却用这份信任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