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皇权罢了。
她深吸了一口,经过这几日对端木清蕾的观察,知道此女子向来性子阴冷,倚仗着自己的身份,到处横行霸道,阴狠毒辣并且杀人不眨眼。
如此歹毒之人,自然不能让她就这么轻易的死了,不然太便宜她了。
馥莞尔从怀里掏出半块月芽玉佩,紧紧地将其攥在手心。
端木清蕾该死,而更该死的就是萧清然。
如若不是她,她的亲人和所深爱之人就不会死。
这个仇,自己一定要亲手报。
馥慈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眼底流露出一丝不舍与担忧,身侧的年轻的小宫女见皇后如此忧心,柔声安慰道:“皇后娘娘,您别难过。日后若是想要见少夫人大可将她唤进宫里。”
“你以为这皇宫是什么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馥慈叹息了一声,即便她是后宫之主,但未得陛下应允是不可以随意传人女眷入宫。
更何况馥韵诗又是丞相府少夫人,身份特殊她自然懂得避嫌。
这偌大的宫殿对她而言就是牢笼,只有尽快完成任务,便可得到自由。
她转过身之时,又觉得腹部隐隐作痛,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向身侧的宫女南月。
“今天你做的不错……”馥慈一陈如刀绞般的疼痛袭来,她捂着肚子一下子跪在了冰冷的地上。
“皇后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南月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惶,此时目光落在了地上的一滩血迹之时,整个人呆愣住了,身体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