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不能怪人家路宽,错都在无良娱记。
路老板笑道:“这里还能买到莲藕啊,这也算是道武汉菜了吧?”
“没错,武汉过年必吃的筒子骨煨藕汤,还有黄陂三鲜——鱼圆肉圆肉糕,在霉国是吃不到了,呵呵。”
“呵呵,这是无圆不成席啊。”
刘晓丽遗憾道:“就是时间太赶,今天来不及包饺子了,待会下两袋速冻的吧。”
刘伊妃吃得满嘴流油,连话都懒得说。
她很享受这样的氛围,哪怕是把地点换成逼仄的出租屋也甘之若饴。
怎么看都比一个冰冷的大别墅要温情得多。
路宽举杯:“来,安叔叔,我敬你。”
“好好,路导真是年轻有为啊,给我们国人争光了!”
“哪里哪里,过誉了。”
武汉人是惯于喝早酒的,安康酒量不小。
路老板也不必多提,当下推杯换盏,气氛很快熟络起来。
刘伊妃皱眉道:“爸,你和路宽都少喝点儿吧,酒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是知道路宽酒量的,担心老爹不是个儿。
刘晓丽也帮腔:“就是,多吃菜,吃不完也值不当放冰箱的。”
路老板笑笑不说话,安康心里却是拉起十级警报!
这是心疼你老父亲还是心疼谁呢?
他脸色一板,高校教授的架势十足:“我是搞学问的,小路是搞艺术的,都是要潜心研究的工作。”
“研究就是烟酒,男人不能喝酒哪行啊?”
“来,小路,今天我们爷俩不醉不归!”
路老板自无不可,就是担心把他灌醉了待会儿场面不好看。
他撇了眼刘晓丽,计上心头。
“刘阿姨,反正今天也什么事儿,要不你也喝点儿?”
“我总听说武汉人不分男女老少,都喜欢喝早酒,酒风彪悍啊!”
刘晓丽一愣:“这孩子,行,今天阿姨也放开喝一回。”
武汉民风彪悍,段子频出。
坊间笑谈“全员鄂人”,“不看红绿灯,凑齐三个人就能过马路”云云。
很快大家都从刘晓丽身上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