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无尽的金钱和美名。
这种好似能完成社会阶层跨越的诱惑,让她心底里萌生出病态的嫉妒。
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她推己及人,把眼前的刘伊妃彻底具象化为因为委身路宽而苟获成功的幸进女子。
她可以,我就不可以吗?
姜依雁在刘伊妃无意识的刺激下仿佛更加像一朵娇艳的牡丹,不吝诱惑地伸展了下魅惑的躯体。
比刘伊妃略矮的身材却更加丰润有致些。
“路导,茜茜在我们学校也有个可爱的小名呢,叫包子!”
姜依雁不介意把路宽对刘伊妃的观感往可爱幼齿上引导,男人都喜欢成熟的吗不是。
刘伊妃突然越过路宽扑姜依雁身上,笑着就要伸手去捂住她的嘴:“不许说不许说!”
路老板无语,大一小女孩太幼稚。
“我去趟洗手间啊。”
路宽从卫生间出来,擦着手上的水渍往外走。
转角处突然迎面袭来一阵香风,一具软腻的躯体扑进自己的怀里。
他本能地想扶住,奈何对方惯性太大,连带他一同摔倒在地上。
“啊!”
姜依雁慌乱的额前垂下几绺发丝,温热的鼻息打在路宽的脸上,两人几乎要亲在一起。
她狠了狠心,装若无意地一只小手压在了路宽的双腿之间,又惊叫着松开,慌忙地站起了身,满脸的羞意。
“路。。。路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姜依雁应该是表演课上精研过楚楚可怜这个神态刻画,总之即使在苛刻的路导看来,这一幕的表演也堪称炉火纯青。
这是一种神似文章妙手偶得的演绎,文青气质的女孩儿像一只林中的小鹿撞进男人的心房。
她不信路宽还能抵挡得住。
艹!这是龙井啊!
路宽在心底里对她的茶艺评价打了个90分,扣分项嘛,就在于这种刻意营造的偶遇和意外事件太过生硬。
包间里的音乐已经停止,刘伊妃面带寒霜,跟走过来的两人打了个照面。
看着姜依雁时不时侧身紧贴着路宽的手臂,又刻意制造出肢体的碰撞。
还有刚刚她去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