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眼前这个老头:
“若是此事就此轻轻掠过,你自此以后每每想起今日屈辱之事,心结淤积内心,怕是会惹病上身,将来如何能照顾你的老母亲?”
孙复听了宋煊的话,登时觉得人家比自己活的还要通透,遂捏起拳头。
镇关南欺辱自己,那自己可以忍。
但是他一旦让自己无法照顾自己的母亲,那绝不能忍!
结果张方平直接捡起残破的桌子腿,递给了下定决心的孙复:
“老人家,用这个,你拳头能有多大劲。”
孙复有些哑然的接过木棍:“这怕是有辱斯文。”
“方才都斯文扫地了,再辱几次又又何妨?”
孙复自是明白听人劝吃饱饭的道理,他接过桌子腿走向躺在地上的镇关南。
镇关南畏惧宋煊,可全然不怕这个被他欺辱的糟老头子,依旧瞪着他的牛眼:
“你敢!”
孙复双手捏着木棍听到眼前这个泼皮还在威胁他。
当真是无语的笑了一声。
那宋煊说的对,今日我若是轻轻掠过,那定然还会助长他的嚣张气焰。
啪。
一棍下去,孙复没掌握好力度,反倒的震的他有些攥不住木棍。
“你真敢!”
“好,爷爷叫一声,从此以后就跟你姓。”
啪啪啪。
孙复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去打镇关南,饶是镇关南皮糙肉厚,咬着牙一时间也青筋暴露。
不会杀人的人,往往下手没个轻重。
不得不说镇南关当真是个在街面上厮混的汉子,愣是一声没坑。
直到孙复累的躺在地上,镇关南才吐出一口血水来:
“就这,给你爷爷挠痒痒呢。”
然后镇关南转头看向宋煊:
“小子,你完了,敢装官府的人,一会官府就来人了。”
作为横行一条街的泼皮,他自然不会只有明面上的小弟。
打的过,那躲在暗地里的小弟自是围观,若是打不过,那当然是叫人去啊!
没过一会,便是有捕头跑过来,瞧着现场。
他瞥了一眼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