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玉堂有些欣赏。
宋煊没有那种被人吹捧一两句,就把自己的老底露出来了。
这种人做生意,指定有一套。
尤其是宋煊还年轻,即使做出了成绩,也是不骄不躁。
可惜他不干丝绸这买卖,要不然说啥也得把他拉进自己的圈子里来。
宋煊见赵玉堂没搭茬,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俺相信赵会长素来知道,老大往往是个空架子。”
“每天一睁眼,十来个人的吃喝拉撒都要俺伺候,俺自己个还要读书学习耗费钱财。”
“俺为了防止有人造假,又高价买了许多原材料。”
“光是研究那个绝对公平的中奖器械,就花费了大量的钱财。”
“这书铺利润真正能到我嘴里的又能剩下几口?”
宋煊这几句话一出口。
赵玉堂脸上的神色有些微微的变化。
怪哉!
这小子怎么把我的词全都说了!
莫不是应天府知府晏殊告诉他的?
不应该的,晏殊吃了闷头亏,他岂是那种不要面子的,把自己的痛处给旁人说,尤其还是宋煊这么一个小辈?
正是因为晏殊这样的性格,他才会说出那番话。
事实也是如此,晏殊在外面碰了壁,根本就没脸在宋煊这里抱怨。
他自己都觉得丢份。
民间的利益纠葛,其实一丁点都不比东京的官场差。
而且还更加赤果果的!
不过一想到宋煊小小年纪就能为自己蹚出一条路来,赵玉堂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这套说辞,可真是普遍的很。
是个掌柜的,都会说自己赚不到钱的那套小词。
真赚钱了,你什么背景都没有。
能不被旁人惦记吗?
搞不好就全家没命了。
真以为大宋谋财害命的案件,破案率很高吗?
甚至有人花钱打点,让人代替自己去死,然后装作衣锦还乡的模样,去过自己的富贵小日子。
宋煊的这番话,被高遵甫那么一听,就觉得挺有道理的。
此子前期投入那么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