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指了指自己:“你我两个都是穷过苦过的,对于他们这些狗屁倒灶的贵族抒发情感,就天然气场不和,俺如何能写的精彩?”
“确实。”
张方平也觉得这本书籍许多诗赋都是无病呻吟,还用了许多前人的典故。
一首诗全都是典故,哪有什么原创。
这也叫诗赋?
“十二哥说的果然没错,真该好好饿上他们几天,看他们还能无病呻吟,写出那么空洞的诗赋来不。”
张方平攥着拳头道:“等我当官了,定是要改革科举,废除这个令人头疼作呕的诗赋。”
“嗯,有志气。”宋煊自是赞同张方平的想法:
“不过在废弃这个诗赋之前,你也得想出一个能够填补空缺的法子试行一二,否则就是纸上谈兵。”
“哎呦。”
张方平又泄气了,他方才就是给自己打气罢了,哪像十二哥那样,眼珠子不转就有鬼主意冒出来。
“我还是想想如何通过解试吧。”
没过多久,王泰也被从别的方面批了一顿,出来郁闷的站在树荫下。
王洙倒是没有体罚学生的习惯,让他们站在大太阳底下。
若是因此中暑,那只会更加拖延他们温习功课的进度,得不偿失。
王泰低着头,浑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气,过来寻宋煊。
“十二郎,那天你说要给俺开药的事,你是不是忘了,我这几日总是没有什么精神头。”
宋煊用力的锤了下王泰:“其实俺是故意夸大,想要忽悠你的。”
“什么?”王泰惊叫一声。
“不过俺也不是夸大许多,你真是应该节制一些,不要觉得年轻无所谓,兴许你到了三十岁,就更不行了。”
“那我该咋办?”
王泰是相信宋煊有一手的,毕竟他想要哄骗自己,也得从脉象里摸出一些东西来才行。
要不然随口胡诌能够让那两个妇人都认同?
“你就该吃吃该睡睡,子时之前睡觉,保持充足的睡眠以及吃食、”
“若是想让身体变得更好一些,就是做那个事的时间长一点,你就跑跑步,做做深蹲,轮换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