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一二的祝玉,连忙瞥向宋煊。
他的那番话不自觉的,就钻进了自己的耳朵当中。
是这么个道理。
做人不能太好高骛远了。
王泰本就不想离着人群太近,他也坐在宋煊这个人少的地方,而不是为了听夫子的讲解,去晒大太阳。
宋煊可能是被热屁了,方才说话的声音自是没压着。
这位曾经的宰相之子是王旦的幼子,此时听到宋煊这般言论,倒是让王泰高看一眼。
于是王泰忍不住搭话询问:
“十二郎,你真是如此想的?”
宋煊狐疑的转过头去,倒是不认识。
但张方平过目不忘啊,于是小声提醒:“王泰。”
“王兄说的是什么,怎么想的?”
“就是你方才那话。”
“哦哦哦。”
宋煊回过味来,摊手道: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嘛,咱们大多数人都没通过解试,就想要看殿试的题,别做那么大的梦,不如脚踏实地,备战解试。”
“通过解试,咱们还有一年的时间可以备考省试与殿试呢,那时才算与王兄站在同一条赛道上!”
“否则第一步走不通,你再怎么琢磨第三步也不成啊!”
因为省试与殿试之间的挨的很近,没多少备考的时间。
甚至你今年解试不过,明年还可以继续考解试,然后马不停蹄的备考省试与殿试。
王泰突然觉得自己小觑宋煊了。
因为窦臭那件事,王泰觉得宋煊是走了狗屎运,可如今听他言语,非常有条理性。
绝非等闲之辈!
“十二郎如此言论,倒是让我颇为钦佩。”王泰自报家门:
“我叫王泰,家父是已故魏国公,我入院考试第九,还望十二郎今后多多提携。”
宋煊眼里露出疑色,先是拱手也自保家门,随即询问:
“魏国公是何姓名?俺久居乡下,不曾知晓。”
“家父王旦。”
“配享太庙!”
宋煊再次行礼表示对王旦的尊重。
毕竟给真宗配享太庙的就三人,一个武将俩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