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出奇的没有附和他,更没有顺着这个话题往下说。
宋煊从台上下来,自是收获一阵追随的目光。
张方平当即大笑道:
“十二哥,你真厉害,要是让我上去,绝对说不出来的。”
“嘿,多亏了俺早年间在街上拉着与人说话,才练就了这一身的本领。”
王尧臣先前心里还有些不服气,但是宋煊这么一套词下来,他承认自己说不过宋煊,只会沦为背景。
现在王尧臣还有些钦佩范掌教如此安排,并没有搞出什么对着干的事。
要不然王尧臣觉得自己是有些下不来台的。
他当众说要考状元这种事,便已然是给自己插旗了。
若是还没开始准备,便中途道心破碎,那兴许连进士都考不上了!
况且宋煊方才说的也没错,人有所长,寸有所短。
我等学子不可能什么都会的,但是要发挥自己的长处也是比别人强上许多!
祝玉瞧着宋煊如此自信的模样,是有些羡慕他能够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讲话,还讲的那么好。
遂把折扇还给他。
“多谢。”
宋煊接过扇子道了句谢,便坐了下来。
范仲淹又点评了宋煊方才的几句话,总之就是非常的切题,然后又请前任掌教戚舜宾做最后的总结。
戚舜宾很是感动,杵着拐杖被范仲淹搀扶着上台。
他期望应天书院能够办的越来越好,也希望在此学习的学子们能够好好读书。
不要遗忘先人的嘱托,更不要忘了远离家乡来此苦读的志向。
他干了这么多年院长,却是没有干好,以至于大家夜晚读书都没有蜡烛用。
希望大家要好好读书,范院长年轻力壮,今后定能让大家安心读书。
戚舜宾泪如雨下。
戚家三代人都扑在这所书院上,今日把交出去,他心中极为不舍。
但是为了书院更好的发展,他必须要退位让贤。
台下的晏殊也有些看不下去:
“戚老年岁不小了,若是再让他操劳书院,怕是没几年好活头了。”
张师德一直都处于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