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煊都没怎么用心背过,只是大概都熟悉。
“因为我发现考试的学子增多,四科都考便是要靠着总成绩,若是你因为这点事排名靠后,可是不妥。”
宋煊对于论语这本书倒是记的七七八八:
“若是运气好些,便能全都默写下来,若是运气差些,是要丢分的。”
“别无他法,只有硬背。”
张方平在这方面没法给与宋煊相应的经验。
因为他是过目不忘,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本事的。
他当初也很奇怪,别人为什么看一遍书全都记不住。
只有后来才慢慢接受自己是个读书天才这个身份呢。
“俺晓得。”
宋煊晓得这一项想要拿分,唯有下苦功夫,别无他法。
张方平见宋煊看完了宋绶给自己批改过的书稿,又打算把他对自己的教导,也全都告诉宋煊。
“十二哥,诗赋论策这些你都擅长,我只是叮嘱你莫要过于离谱,有些道理并不是适合写在书面上作为答案。”
张方平也长叹一口气:“这是宋通判最后才告诉我的,书上的许多道理能用在科举考试上,但无法用在官场当中。
即使他在跟晏相公等人争执的时候,一直都说些保守的话。”
“宋通判对你是真好啊。”宋煊也不得不赞扬一句。
人与人之间看对眼了,尤其是男人,总会试图让你过的更好一些。
“他是真的拿你当做弟子在看待,否则这些话,他是不会轻易往外说的。”
听到宋煊的话,张方平也是感慨万分,确实如此。
“最重要是墨义,十二哥,你更是要克制自己,尤其是你上次说的那个君子不重则不威之类的解释。
可万万不能落于纸面上,否则更会给人把柄。”
“俺晓得。”宋煊站起身来溜达了两步:
“这宋城不比咱们勒马镇,更多的人争夺一丁点资源,指定是要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
“待到将来真的参加解试之类正式考试,更是要注意,俺打算只考个中等的成绩,能进入书院学习就可,没必要争当前排。”
张方平明白宋煊是在藏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