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说了事情经过,再加上周遭学子争相作证。
范仲淹作为掌教,便让众人全都散了吧。
此事谁都没吃亏。
只不过事情没有如同带头搞事的韩智轩那样发展。
主要是范仲淹不听信一面之词,还要听一听苏醒后韩智轩的说辞。
该学习的继续学习,该温习考试的继续温习考试。
今年入院考试与往年不同,要同科举考试接洽,同样要考四科。
并且会把要求贴在大门口,保证学子们第一时间都能瞧见。
众人瞧完了热闹,再加上掌教亲自诉说。
围观人群便再次四撒离开,去看考试要求。
热闹是一会的。
唯有温习功课才是长久的!
北宋每次参加三级科举考试的大概在一万人,能走到殿试的也就至多也就四百人左右。
这还是参考千年龙虎榜的扩招数据。
在此之前,真宗朝一万多人,能走到殿试的不超过二百人,就这还要罢黜一些贡士,最后一百多人才能成为进士,戴着红花骑马游街,参与皇帝的宴会。
自从唐朝科举考试流于形式后,录取大多是贵族子弟,平民中举那大多都是提前投卷,找好大腿了。
甚至贵族子弟诸如李泌(十二时辰)等,皆是以参加科举考试为耻辱。
大宋考公面向全民,让许多人都有了光宗耀祖的机会。
但同时增加的便是,这条赛道更卷!
宋煊也不打算在此地继续待着,而是要回去歇一歇。
“三弟,今日之事多谢了。”
宋浩之前是极为纠结的,他对宋煊那首诗看的很重。
偷窃弟弟的诗词。
还是人家弟弟八岁时所做。
此事说出去,一丁点都不体面!
宋煊则是毫不在意的摆手:
“五哥,左右不过一首诗,五哥若是还需要,俺再给你念一首,留在手里将来备用。”
宋浩等人自是从称呼当中体会到了宋煊表达出来的距离感。
他只是再次行礼:
“十二弟,我受之有愧,哪还有那么多脸面再要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