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八十余名重铠精锐在内,已有两百多魏军甲士成功登塬,站稳了阵脚,如同尖刀般慢慢撕开汉军阵线向前压进。
魏平登塬,有亲兵把将旗插在塬上,有亲兵鼓足了气吹响号角。
远处正与汉军苦苦鏖战的魏军士卒听到号角之声,又见到将旗,大喜之中且战且走,缓缓向这缺口移来。
空出手来的汉军也收到命令紧随其后,不断朝那缺口涌去,
“嘭!”长柄大斧狠狠砸在一名汉军甲士胸口上,当场把他砸得口喷鲜血,向后倒飞。
周遭汉军见之即怯,连连后退,士气为之一沮。
而魏军原本萎靡的士气得到了不小的提振。
“不许退!”校尉阎芝声嘶力竭大吼一声。
他与邓芝的一百五十名亲卫此刻压在了最前排汉军的身后,开始了督战,且已有二十余人顶到了最前排。
邓芝也已手持弩机亲临阵线,指挥汉军将士围了过来,阻止魏军将缺口扩大。
“奶奶的,见到老子不跑,还胆敢向老子还手!”刚刚那名重铠斧手对于汉军竟不溃退,反而补上前来感到愤怒。
“给老子死!”一边张目大吼,一边扬起大斧朝身前一名银枪汉军重重凿去。
令他头皮一麻的是,那汉军却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也不动。
“刺!”一名阎芝的亲兵伍长红着眼咆哮下令。
到了此时,那名首当其冲的汉军才挺枪前刺。
“嘭!”长斧钝击声与甲片哗啦声一时响起。
其人闷哼吐血,向后倒飞,生死不知。
与此同时,六杆银枪已刺到那重铠斧手身上。
一杆无主银枪跌落在地。
其余五杆狠狠戳到了重铠之上,四杆因铠甲甲片的轻微弧度发生了偏移,却是未能穿透,唯有发令的伍长手中那杆枪头带出一点血花。
“刺!”趁着长斧手收斧不及,伍长再度发令!
电光火石之间,在伍长的带领下,几人再次奋力向前刺去。
他们也是第一次对上这种身披重铠几乎刀枪不入的铁疙瘩。
因肾上腺素狂飙而智商被封印的脑子根本来不及思考,只是机械又玩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