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个所以然来,找了个归降的校尉一问,竟也是不知。
张郃下陇分前中后三部,留守此处的校尉都是前部与中部之人,自拔寨之后再没有见过右将军。
因先前武都一败,各校尉得命须谨守各寨,擅离者斩,军令皆通过亲兵传达。
听着也属寻常。
最后众人也懒得猜了,杨条道:
“赵帅,不管他是死是活,渭水南岸那一两万人也已是逃无可逃,咱们是直接渡渭揍他,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等他自溃?”
赵云不假思索径直道:
“能被张郃带去渭南,必有其本部精锐。
“所谓穷寇勿迫,被疯狗咬一口也不轻松。
“只须断其归路,不与其战,待其自溃即可。”
次日。
五丈塬。
刘禅被赵广叫醒,从其人口中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却又合乎情理的消息,于是勒马下塬。
到了塬下,只见几十名裸衣负荆之人朝他膝行而来,最后尽皆伏地。
刘禅第一次见这种场景,不由深吸一气。
周围一众臣僚明明神色也是略显躁动,却又同样强自镇定。
“待死降人鹿磐见过陛下!”
“待死降人韦宽见过陛下!”
“待死降人李忠见过陛下!”
“待死降人……”
一众降将声音落罢,刘禅看向一名降将,徐徐问道:“你叫鹿磐?你手中木匣装的是什么?”
那鹿磐一滞,紧接着颤声道:
“禀陛下…是张郃首级!”
刘禅本就有些猜测,此刻闻言也是缓缓点头,但不知为何,仍有种不真实之感。
渭水北岸。
曹军营寨。
毌丘俭、牛金、夏侯儒、吕昭、杜袭等人怔怔望着南岸。
昨日还徐徐西归的大魏士卒,今日却是全部卸甲去兵,往五丈塬缓缓行去,赫然是降了。
“现在…现在怎么办?”昨日失了一千多长安将士的夏侯儒,如同行尸走肉一般面无人色。
今日清晨,有侥幸得脱的陈仓溃卒来报,人数不知多少的汉军突然从渭水狭道杀出,与叛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