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觉得许是东风相救。
待爨习率众下山,好友尹赏才来到姜维身边,看着那枚从姜维索骨处贯穿后背的棱矢一阵后怕。
“伯约啊伯约,咱俩也太不要命了!”
姜维没理会尹赏的屁话,目光呆呆向西望去。
似乎想寻找张郃帅旗的影子,但彼处草甸错落,此起彼伏,却是什么也望不见了。
尹赏也顺着姜维目光西望,神情有些遗憾:“伯约当真射中贼帅张郃了?”
姜维皱着眉头似乎在回忆,片刻后摇摇头:
“未必,此处距山底仍数十步,山坳光线昏暗,看不大清。
“但…我虽不敢说一矢必能射中其人首级,射中其人胯下战马却是不难。
“既站定瞄其马腹,其战马却无恙远奔,表现无甚异状,我以为…多半是射中其人腿脚了。”
尹赏闻言振奋:“那也好!如此一来你这箭也不算白挨!那矢上既涂了毒,怕是一两刻钟,贼帅便要栽下马来!”
来此设伏前,所有弩矢俱用南中剧毒浸泡,毒物不一,大致有钩吻、乌头、雷公藤等南中蛮勇常用毒草。
河谷大道。
吴班率领两千虎步军,与爨习、孟琰、马岱所统千余无当飞军会军合围。
很快便将河西战场的近千魏军收拾干净,俘虏八百余人。
部分身中弩矢却未致命的魏军甲士毒性已经发作,脸色涨红,整个人角弓反张,在地上抓着喉咙打滚,大口呼吸。
吴班见怪不怪,几年前与丞相征南中时,他已见识过这种情状。
只不过彼时中毒的是大汉将士罢了。
一旦中毒则呼吸困难,高烧发热,腹中积水,能否活下来完全听天由命,无药可解。
看向河东山坡,只见彼处还有一支两三千人组成的部曲在往南逃蹿,于是吴班对马岱吩咐:
“伯瞻,你领四百无当飞军,将此地俘虏押往江洛谷。
“我与爨参军继续南追,看能否扩大战果!”
“唯!”马岱拱手,转身便去处理战俘。
这些都是魏国精锐,妥善处置一番,未必不能带愿意归顺者去打东吴鼠辈。
至于领军将军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