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去擦了一下脸，张杰和张美娜都愣愣地看着他，气氛突然变得有些紧张。
“哎呀我去，这是我认识的黑夜吗？想当年你也是上过杀手排行榜的。你这眼泪比钻石都值钱啊！”张杰头低了下去，仰着头看着黑夜的脸，笑着调侃道，还拿着手机边拍边说道：“赶紧拍下来，到时候饿肚子的时候还能讹点钱。”
“我也是从来没看见你哭过，那时候训练的时候，师父那么打你你都没哭，你哥都哭过。”张美娜摇着头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
“诗词里说的真对呀，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张杰调侃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和无奈。
“哎呀，你俩行不行了，干嘛呀。”黑夜捂着眼睛，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张杰一看这情况，就没有继续调侃，只是静静地等他发泄完。张美娜也是第一次看见黑夜伤心到流泪的场景，她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陪着。
黑夜自己也觉得尴尬，努力地控制着情绪，放下筷子，抽了一张餐巾纸，站起身走到窗前，一边擦着泪一边看向窗外。夜色中，城市的灯火闪烁，仿佛在安慰着他的心灵。
张美娜看着黑夜的背影，心里有些莫名的心酸，想了想站了起来。
“坐下，吃菜喝酒，不要想。”张杰挥挥手让她坐下，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
张美娜听话地坐下了，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还是选择了尊重黑夜。
黑夜稳定了一下情绪，转身笑了笑，重新坐下吃饭喝酒。气氛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轻松。
“以你现在的情绪，不适合做这行了，改行吧。”张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
“说的轻巧，怎么改？除非我不管她们死活。”黑夜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无奈。
“我倒是有有个好消息，不知道能不能说。”张杰神秘兮兮地说道。
“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张美娜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张杰笑了笑：“我，查，到，兄弟媳妇和干儿子待的地方了。”
黑夜本来是低着头吃饭的，听到这话，瞬间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在哪？”
“真的假的？”张美娜也不相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