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杰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深邃：“如果有一天，我犯了法，你有了足够的证据是我做的，你能不能做到心无旁骛地抓我？如果能，你继续做一个好警察；如果不能，那你现在就脱下这身警服，我给你介绍个别的工作，保证比这个挣得多，而且没有危险也没有那么累。”
马智敏被他的话震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我才不要呢，我当警察又不是冲着钱去的。”
张杰点了点头：“那你就好好干，别的事不用你操心。”
“可是……”马智敏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张杰打断：“吃饭，吃完我送你上班。”
马智敏瞪了张杰一眼，小声嘟囔：“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张杰却毫不在意，笑着解释：“你那不叫好心，你那叫私心。”
“烦人。”马智敏无奈地低下头，两人再也没说话。
---
吃完饭，马智敏结了账，张杰却笑着调侃：“还有两顿啊。”
马智敏没好气地回应：“等着吧，等哪天心情好了再找你。”
张杰开着车，拉着马智敏去警局。一路上，马智敏看着车窗外，若有所思：“你上次和我说的那个消息是真的吗，我报不报啊？”
张杰挑了挑眉：“你怎么没上报呢？”
马智敏叹了口气：“我想来想去不知道怎么圆回来，所以就没报。”
张杰沉默了一会儿，淡淡地说：“那算了，你别管了，我来处理吧。”
“你？你怎么处理？”马智敏有些怀疑。
张杰转头瞪了她一眼，马智敏瘪了瘪嘴，转头看向窗外。一路上，两人再也没说话。
到了警局，马智敏下了车，刚要关上车门，却犹豫了一下：“我妈想见你。”
张杰看着她，又转头看向前方，沉默了一会儿：“我能不能选择不去？”
马智敏叹了口气：“那随你吧，你什么时候想去了，随时和我说。”
“好，谢谢。”张杰点了点头。
马智敏关上车门，张杰把车窗摇了下来：“你有驾照吗？”
“当然有啦，怎么啦？”马智敏有些疑惑。
“你喜欢什么样的车？”张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