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只是用恐惧的眼神看着他。
“没有啊，那我就……”张杰故意停顿了一下。
这时有个20岁左右模样的年轻人慢慢举起手，小声说道：“我是。”
“还有吗？”张杰扫视了一圈，没有人再举手。
“好，你，过来。”张杰指着那个孤儿说道。
那个男孩，一只手撑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他颤颤巍巍地走到张杰面前，抬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恐惧。
“有那么疼吗，不就是断了几根肋骨吗？”张杰冷笑了一声。
那男孩抬头看了他一眼，咬着牙。
“抬起头，看着我。”张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那男孩慢慢抬起头，张杰突然抬起擀面杖，男孩吓了一跳，“啊”了一声，蹲在了地上。
张杰冷笑了一声，放下擀面杖：“站起来。”
男孩发现张杰没打他，又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几岁进的孤儿院？”张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
“五……五岁。”男孩声音微弱。
“小时候被人欺负过是吗？”张杰继续问道。
“是。”男孩点了点头。
“你明知道被人欺负的滋味不好受，长大了你还欺负人，有本事去欺负比你强的人。”张杰喊道。
“这么多人来抓我一个，你们也算男人，艹”
“这次我放了你，如果下次让我知道你欺负比你弱小的人，就不是断几根肋骨那么简单了，知道了吗？”
“大哥，我知知知道了”
“去把你拿的那把武器的指纹擦掉，然后走吧，不想进监狱，就走的远远的。”
那男孩照着做，做完了就，捂着胸口走了。
张杰又拿着擀面杖指着这帮人“从你们记事的时候开始，你们的父母有没有教育你们长大了要当黑社会，杀人放火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张杰说完了，没有人接话。